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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云梦双杰】似是故人来(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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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婴分魂。私设巨大。 

暴躁文手,流水账文风。

爱您。

魏哥有点神志不清。


 

 

一 银铃(上)

 

“话说乱葬岗一役,已有一十八年。夷陵老祖身死道消,”说书先生一拍醒木,“这第一功臣……”

小孩子们忙问:“谁呀?”

说书的摇起纸扇,台下的自有人接话:“江晚吟呗!公报私仇嘛!”

言罢哄堂大笑。

说书的接着又说:“乱葬岗围剿,谁不知道是夷陵老祖的好师弟带路上山?魏无羡一见师弟将兄弟情义抛之度外,气急攻心,万鬼噬身啊。”

 

台下的唏嘘不已。自从魏无羡为江澄抛丹传开之后,江湖上竟大有为鬼修魏婴辩解之势,一时成为风潮。

这时一个青年人抬起喝馄饨的头,似笑非笑地嘿嘿了几下,朗声说到:“你说的不对,明明是夷陵老祖急功近利,才难逃魔障。”

众人闻言,点头称是。

青年人又说:“害恩师灭门、错杀姐夫、连累姐姐、包庇温狗,其罪可诛。”

说书人缄默无言,见台下听众都窃窃私语,只得另起话头说起忘羡结伴同行之事,平凡百姓最喜听仙家趣闻、爱恨纠葛,一时都入了迷,也有人赞叹说这才是“神仙眷侣”。

 

青年人只笑笑,闷头吃馄饨。

 

说到观音庙,三毒圣手出言讽刺内心恶毒之类,那青年人冲着说书人案上扔了一个枣子,面沉如水,勺子撞在碗壁上发出一声脆响。

 

“你们这些井底之蛙,整日只知道喝饱了酒混说,迟早要烂了舌头的。”说完大笑几声,起身离开。
酒馆静默了一会,才冒出些“神经病”“晦气”一类的话。

 

 

自封棺大典后,又过了五年多。金凌也算是正式接手了金家,天天脚不沾地,等清闲下来一想,这又是快到中秋了,忙叫人准备节礼送往各大世家,亲自挑了几瓶牡丹蜜,配着兰陵特产和各色月饼、奇珍药草,准备派心腹送到云梦。可转念一想,将小厮唤回:“罢了,近日舅舅身体不太舒服,明早还是我亲自去探望。”话音未落,门外院子来报,说来了一个青年想在宗门讨口饭吃。

 

金凌眉头一皱:“家里不需要仆役,拿一吊钱打发他走。”

院子应声,过了一会又报:“宗主,那人不要钱,他想要见您。”

“放肆!一宗之主岂是他想见就见?”金凌怒斥一句,目不斜视地清点准备带去云梦的物品。

小仆犹豫再三,开口回复说:“宗主,小奴依命拿钱给他,那人不识好歹,说不见了宗主您就不走,一头碰死在门口也不走。”

金凌闻言不怒反笑:“没用的东西,你们一帮人撵不动一个乞丐?”

“我们愚钝,宗主莫气,只是那人身配云梦的银铃,仆细看了看,刻的是本家九瓣莲纹,恐是江宗主的门客。”小仆连声道歉。

“何不将银铃呈上与我看?”金凌反问,面上含怒而不发。

“那人说这银铃是恩师所赠,与师弟配成一对,是死了也不离身的。”

“一派胡言!”金凌一脚踢开门,吓得小仆腰又弓下一分,恨不得贴在地上禀报,“那银铃是江氏独有,内门弟子才刻九瓣莲纹!他又是哪门子的恩师所赠!我倒要看看他是从哪偷的铃!”

 

语毕脚下生风,直奔到外门,身后小童忙小跑跟上,一边跑还一边提醒宗主脚下注意。

 

 

金凌到时,门边的弟子站了几排,见了宗主,弟子们忙躬身行礼,看门的小厮害怕金凌责备,腿下一软,直直跪了下去。

“剑都练完了?站在这看热闹?我打断你们的腿!”弟子们浑身一抖,向宗主拜了礼,都忙不迭地离开了,仅有两三个心腹跟在金凌身侧,金凌瞥了跪着的小厮,冷哼一声,那小厮如蒙大赦,弓着身子告退了。

见仙门宗主出面,外面看热闹的人群也渐渐散去,金凌只看见一个玄衣的男子跪在门口,腰上确是戴着江家清心铃。那人见了他,也不惧怕,一双桃花眼忽明忽暗,盯着金凌看了半晌,倏尔笑出声,似乎要起身拥抱他,却又怔了半刻,最终没有起身。青年咧了嘴苦笑几下,一开口竟带了哭腔:“好、好,已经做了宗主了、好啊、好……”

 

青年人连说几个好字,语调如泣如诉,听得金凌云里雾里,摸不着头脑:“你又胡说些什么,怕不是个疯子!”见那青年又一脸痴相,心里更加厌恶、更加疑惑,“本宗主问你,你从哪里偷的银铃?你且实话实说,本宗主就不剁你的手。”

 

“偷?我没有偷!”玄衣人出声争辩,委屈至极,“这铃是我师父所赠,与我师弟配成一对!上面还有我的名字!怎么、怎么能是偷呢!”

 

金凌听他辩解,观他神态,也不像是作假。

 

“不是偷?那你拿过来给本宗主看看。”

 

谁知那青年听了浑身一抖,竟然放声大哭起来,嘴里还念念有词:“你们别打这个铃的主意!这是我的命!我死了也不离身的!我刚把它找到、幸好没被他们拿去!”

 

颠三倒四,不知所云,听得金凌直皱眉头,幸而夜色渐深,街上没什么人,一宗之主被一个疯子吵得头疼也没叫几个人看去。

 

“疯子!不看也罢!”金凌怒喝,那人嘴里又是死啊活啊的几句,手里攥着那个铃,像是怕金凌抢了去,“我也有一个铃,我抢你的做什么!我就是看看!”

 

那人抬头,脸上泪痕交错,头发散乱,睁大了眼睛看着金凌:“真的?”不等金凌回答,就像是恢复了神智,“我信你…你是江…江宗主的外甥、是…的儿子…我是信你的…”便把银铃双手捧上,金凌示意身侧的心腹小厮去拿,谁知青年又犯了疯,目眦尽裂地冲小厮喝到:“别碰我的铃!”

 

金凌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,气的牙根痒痒。屏退小厮,亲自接过银铃,那人倒也老实,跪在地上安安静静地看着金凌,嘴角越咧越高。

 

金凌将银铃拿在手里,反复看了看花纹和样式,便将铃翻了一个面,一个镂空镌刻的“婴”字赫然出现在眼前。

 

【一 完】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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